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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07  (第2/7页)
都可以随便交换出去,我要怎么做,才能教会你爱自己?    毕白抱住他,亲了亲他的脸颊,说:“对不起。明明是我犯的错,却要你来承担后果。”    祝祭霖温顺地靠在他的怀里,伤神地说:“我留不下他。”    多年寒酸,积劳成疾,大病没有小病不断,现在的这副身体绝不适合培育生命,甚至有可能带着母体一起走向衰亡。    祝祭霖感受得到那虚弱的脉搏,他不会动,不会呼吸,也不会吸取营养,只会日渐消亡,等他自然脱落。    二人躺在一块,在黑暗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,祝祭霖说,他留不下,是不是没这个资格。    毕白说,有的人该走,有的人该留。    祝祭霖又说我想起当年那个在江边徘徊的男孩了,这应该是迟来的报应吧。    毕白抱紧他,问:我的报应呢?    你有什么报应?祝祭霖想不出来,说,你又没有错。    第二天毕白去上班,中途接到祝祭霖的电话,他似乎难受得要紧,只虚弱地吐出一个字,疼。    毕白赶回家时,祝祭霖蜷缩在被窝里,他刚要掀开被子,被一手冷汗的手抓住,他说:“不要看……”    没关系,没关系,毕白安抚他,掀开了被子,下一秒呼吸都迟滞了一瞬。    浅色的床单被深红色的血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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