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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、马车骑乘GX,情期来临哄说Y语 (第1/8页)
“多谢款待。”邬宴雪一挥袖,两人交媾留下的满地痕迹瞬间消失,焕然一新。 没人觉得不对,摊主爽朗冲他们拜别:“两位慢走,下次再来!” 邬宴雪往空中抬手,一辆马车凭空从远处疾驰而来,停在两人面前。 两人一进马车就滚到一起,斗篷披散,邬宴雪膝盖挤进祁疏影双腿,捧着他的脸索吻。 鼓躁喧嚣隔绝在外,因被注视而一直紧绷到堪堪断裂的神经骤然放松下来,祁疏影觉得自己昏了头,身心皆为此感到美妙。 邬宴雪也好不到哪去,他赤裸犀利的嘲讽看似咄咄逼人,不过色厉内茬,幻阵复刻他的记忆,不曾想复刻得这般完整。 摊主一声招呼,他一眼看到了那根银簪,曾经他偷爬进祁疏影的藏室,从里面翻出一个布满灰尘的陈旧木盒,打开,躺着一根打磨粗糙的素银簪,上面刻着两个字——曳白。 那是刻在记忆深处的梦魇,堂而皇之躺在上巳游街的珠翠中。 惶恐如蜘蛛爬满全身,不能让祁疏影看见,否则如今对祁疏影做的一切,都将功亏一篑。 邬宴雪掩饰得太好了,没被看出端倪,银簪的幻象被掐灭。 惶恐过后又是汹涌的怒意和不甘,都是因为邬曳白,都是因为他,祁疏影才会变成那个鬼样子,这么多年,凭什么还要笼罩在已死魂灵的阴影中,凭什么还要为此胆战心惊? 他最初以为是爱慕,祁疏影说不是,那就不是。更可笑了,那他们的情谊得多重要,祁疏影才会为了他牺牲到这种地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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