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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    还以为阮祎只是躲在客厅。他满屋地找他,每个房间都找过,才确定他真的走了。    那样的情况,他能走到哪里去?    坐在沙发上,贺品安将脸埋进手掌里,心口堵得慌,几次喘不上气。    他心疼他,当然心疼,那是他带在身边的小孩。    同时他生他的气,气他不顾阻拦,非要以伤害自身的方式来对这关系作了断。    他终于相信,他对阮祎是无可奈何的。    那种无力感如闷棍兜头打下来。他无计可施。    无论他以怎样的口吻,怎样的态度对阮祎解说,阮祎都不愿倾听。    眼前闪过那抹血色,喉头无端端地哽咽起来。    他总想着阮祎还那么小,相处时几次想要进去,都忍下了。他想,等一个时机吧,等他再适应适应。    等来的却是这样一种结果。    他的思虑,对于阮祎的热烈而言,多么单薄,多么愚蠢。    他抬起脸时,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,睁着一双泛红的眼,竟然忍不住笑了。    那笑里满是苦涩的滋味。    阮祎的爱,真的化作了甩在他脸上的一巴掌。同时他还需为这一巴掌感到羞惭。    这一觉睡了很久,阮祎不再有惊醒的时候。所有人都不愿打扰他,最后是彭筱烟叫醒的他,让他起来吃饭。    温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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