幻嗅 Phantosmia_9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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懂我g嘛还来等他。我走出医院,当场就拨电话回家跟老婆抱怨,从玩GU票失利开始破口大骂,骂到最後甚至跟她说今晚不回去了,後来我找民桦喝了点酒,喝到半夜才被劝回家。我记得一进门看到餐桌上有碗汤面,我二话不说便埋头猛吃,虽然已经放了一段时间,汤汁都被x1光了,但温度却刚刚好,我甚至现在都能想起那样的温度。

    回到房里我坐在床沿,我知道老婆装睡,我总是趁她睡着时m0她的双颊。她侧着身子,八个月大的肚子垂到了床上,看起来非常倦怠,连悲伤都嫌累的那种倦怠。我在耳边道了歉,才讲到一半我们两个都哭了,真的是相拥而泣,我已经忘记上一次哭是什麽时候了,那晚,我决定认真学习怎麽当医生的跟班。於是开始厚着脸皮打交道,帮忙接送小孩,陪他们家人到游乐园,漏夜排队买最新型的手机,接受无止尽的使唤,安排x1nGjia0ei易以及一堆他们根本不会出席的外国会议,甚至还去踩别家药厂的场子,偷偷换掉对方的宣传海报,再怎麽难堪都咬牙往下撑。老婆和孩子成了我的弱点,但那段时间我变得更珍惜家庭,现在回想起来,那是我最像人的一段时期。

    九十四年保笙案发生时我正在国外出差,回台後得知华程被停业一年,民桦失联。几个月後民桦找上我,我才知道他手上有一大批麻h素,由於事出突然,警方紧迫盯人,原料根本无从脱手。他知道我债台高筑,想请我协助制毒,成品由包政中负责走私到越南,连本带利一把赚回来,然後重返实验室。

    我拒绝了。

    并不是我有多高尚,我可以做,也有自信绝对做得b任何人都好,但这不是我学药的目的,也不希望以这种方式重返实验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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