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笛，你已经永远失去程之衔 (第4/10页)

的！

    舒笛翻来覆去，将手里卡纸折叠成一颗类似于三角形的东西。

    医生问她折纸时心里想的什么。

    抬头停下手里动作，接着她倾头，继续手工，不打算找拙劣的借口糊弄人。

    这场咨询结束前，舒笛向医生提问：她究竟是否正常、是否健康？现阶段能不能长期跟人建立一段坦坦荡荡的亲密关系？

    下午三点半，舒笛戴上口罩，拎着一瓶未开封的红酒，走进星衔大楼。

    前台小jiejie问她有没有预约，她开玩笑说自己叫程之酸，是他们程总meimei。

    不给放行，舒笛电话没打通，只能漫无目的站前台等，等人出来。

    有几个好事儿的员工，不动声sE打量站在前台那个身材极好的美nV，驼sE长外套里面一条黑sE吊带长裙，高跟鞋衬得小腿更加细长。身上耳饰项链手镯全是当季名牌。

    nV人把手里红酒放前台桌边，捞起桌上一本公司简章，挑着眉毛翻看。

    口罩下双眼垂着，密长的翘睫轻轻颤动，白皙无暇的肤sE和海藻乌发相当打眼。

    注意到身后有人打量偷拍，几个人喁喁私语。舒笛抬眼，前台后面墙上挂的金sE石英钟，黑sE分针正走到数字8。

    视线扫向更细的那根秒针，它刚好走到12。舒笛看它顺时针一节一节踏步走。

    一圈，两圈，两圈半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