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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37章  (第2/4页)
    谢宥只是寻常发问,但配着那张冷脸,已是拒人于千里之外,令想亲近的人忌惮了。    “如此佳人,既对三弟有意,就不要辜负了吧。”谢宏还在调笑。    谢宥又看了一眼,阮娘子垂下细颈。    怜娘子道:“是啊,放眼季梁,再没有阮娘这样,谢三郎君既来了,不瞧瞧真是可惜了。”    “可惜,为何可惜?”谢宥问道。    怜娘不知她为何有此一问:“啊,这……阮娘琴棋书画,皆为上乘……”    “当世琴绝是龙虎山隐居的黎道人,棋圣是棋院院首坐下祝明镜,书以薛鸩行书,无人能出其右……”    谢宥说的,都是平日和他往来的人物,一一数过去,只是认真发问:“这位娘子处处都好,可处处都不是最好,有何值得看?”    一席话堵得在场的人说不出话来。    “我这弟弟学了些牛鼻子老道的臭脾气,不解风情,娘子们勿怪。”    阮娘子脸色又红又白,软下嗓子道:“奴自知无甚天资,三郎君自是见过世间好物,在这幽巷里的浅薄之物,够不上郎君的眼界。”    怜娘子隐隐不忿:“郎君非梧桐不栖,想必娶了一位不输黎道薛鸩的人物,日日相对。”    满京谁人不知,谢宥娶的娘子既不尊贵也不以才名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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